天真仔细辨认后,摇头。
示意范世谙看他的手,怕他看不懂还来回摸一遍。
“手腕上没有伤?”
天真重重点头,冲他灿烂一笑,露出刚掉一颗牙的嘴,马上捂住,不好意思冲他抿嘴笑。
范世谙提起的心,在他点头时猛然掉了回去。
原以为凶手回了Y市,又找到一条新线索。
看来是他想多了。
“好,那口供就录到这。”他关闭摄像头,“等天真伤口修复好了,再想起什么,我们再录一份。”
摸一把毛茸茸的头发,意外的软,忍不住又多摸了两下。
对上天真不解的眼神,他淡定轻拍两下,“我们先回去,有事随时找我们。”
刚抬腿,就觉得下摆传来一点阻力。
天真转身跑到床头柜,翻出一张画,递给范世谙。
黑夜中踹门进来的警察,一手举手电筒,一手举枪。
意思表达的很清楚,就是画的不怎么样,尤其是脸,除了那道疤,基本分辨不出来五官。
“给我的?”
天真点头,满眼期盼地看着他。
孩子一片心意。
范世谙卷起画,攥在手心,“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