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个晚上,腿上有些酸麻。
关于对策,还是一头浆糊。
回到床上躺了会儿,还是睡不着。
算了还是先去见见那位传说中大人算了。
于是,除了驿站房间,带了随身的管家就去巡抚衙门了。
这一关,躲是躲不过,不如主动点,说不定还能爽快些。
卯时,杭州的街面已经稀稀疏疏热络起来。
只是每隔10来米,就有稀稀拉拉的乞讨人群,严重消磨城里人的同情心。沿街的摊主都在吆喝驱赶。
大多是这次决堤后失地破家的农民。衣服除了中间能遮丑,四肢部分都是几根晃荡的布条了。
好在过路的士绅都是心善,坐在轿子里都把帘子拉上,不忍心看这些伤心的情景。只是让抬脚的下人加快脚步。
也就初来乍到的高翰文才觉得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