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我等都是看不惯小阁老行径,才脱身出来,然现在行情,我等也要拿个章程出来才是,不能任由他们如此抹黑泼脏水啊”
听着一路上各色人对杭州新学的非议,甚至说什么最近发布的《萧太后传》是鼓励什么牝鸡司晨。
搞得两跟班臊眉耷眼的。
“王兄,你也觉得应该回应吗?”宋应昌转头去问另一个。
“宋兄,难道你是要玩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这套,这可不时兴了。我们还是要勇于论战的,如果我们自己都没有系统说清楚,那些支持新政的怎么明确支持我们呢?”王家安略带吐槽地说道。
“诶,之前老师一直让我示弱,然而到现在我也不清楚还应不应该继续示弱呢。”宋应昌感叹道。
事实上,如果不是之前高翰文有口谕,宁愿不改革,也不示强,宋应昌早就抡起沙包大的拳头跟那些嘴臭的讲理了。
“哎,古人还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许国在一旁打气到。
“就是,高老师已经离开京城一年了,哪儿能预料到现在的情况。”很显然王家安也对宋应昌这么过于听话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