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膏这东西,绝对有问题。
只是徐璠尝试着去戒断,全都失败了。
知道自己栽了的徐璠一方面跟自己的三弟徐瑛吵了一架,让其是达到不做到尚书就别想再进徐府的大门,几乎是断绝与徐家关系,另一方面就是尽量合法的搞钱。
贪污老道士的钱,这是非常危险的。徐璠就算不够聪明,但这一点还是能明白的。借工部工程捞钱只能是权宜之计。
当徐璠发现这帮西方洋道士可以变钱,并第一次试验成功时,于是乎一口气来了个大的。威逼着府里叫得上名的管事大家一起凑了一凑。
只是这让一心想在学问上有所建树从而在政坛也独树一帜的周检校差点没当场喷出一口老血出来。
正常人都能相当,这玩意不可能持久吧。否则那泰西之人不成了开善堂的了。
没奈何,毕竟是人学生。有事,弟子服其劳是儒学的基操了。这要是闹翻了,那自己还扛什么儒学大旗啊。
周检校捏着鼻子认了后,才赶紧把自己刚刚如何叱咤学会现场的事迹给讲了一番。
“好啊,你说得妙,说得妙”徐璠几乎是一听完立刻就赞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