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缕异象的出现，已经明显说明了一切。

郭子仪虽然持有超一流的实力，但到底也是习武之人，自然已经看穿了苏定方此时的状态。

苏定方这里可谓是双喜临门，不仅歼灭了金武卫这一支大敌，砍下了金安信的头颅，而且自身的实力也得到了突破。

但相对比之下，石永凯就有些不顺了。

他就是在耶律阿保机中军的那一支部队，也是最早粘着耶律阿保机的部队不放的那一支兵力。

但直到追击过程之中，才从相继追上来的其他将领，最终得知了短后部队之中就包括金安信这一支人马。

石永凯之所以追得这么久，想要借这个机会报杀弟之仇，其中是占据了相当一部分原因的。而在他看来，像金武卫这种重要的兵马，怎么可能被当成断后的兵马？被留下来用来断后的，不说十死无生，但至少也是一个九死一生。

但他哪里会想得到，东夷的三股势力之中会那么卷，上头那几位政治家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忘了算计，不忘记削弱他们的对手。以至于他在追击过程之中，才收到了这个令他猝不及防的消息。

能够抱自己的杀弟之仇，石永凯当然不会放过机会，将自己的兵马交给了追上来的其他镇东军将领来指挥，转身就带了100亲卫返身而回。

只是，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等他赶到的时候，金安信已经陨落在了苏定方的手中。

在这一战之中，石永凯虽然没有彻底迈向神级，但至少神级之路也走了大半。

真实按照收获来看，苏定方在整体上其实都很难比得上。毕竟，神级毕竟是神级，就算是那半道门槛，都不是其他境界可以相比的。

只是，虽然这一战之中仇人也最终陨落了，可并未是自己亲自手刃杀弟仇人，与石永凯而言，总归还是会留下一定的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