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当家。”黄鸿接过茶缸道了声谢,旋即说道,“属下这趟从草原回来,有重要事情要禀报。”
刘恒站在桌案前,说道:“你一回来我就猜到有要紧的事,不然也不会由你这个外情局副司局长亲自回来,说吧!”
黄鸿把茶缸放在腿上,嘴里说道:“属下得到消息,素囊派了几支哨骑来到大同和张家口外的草原上,监视咱们虎字旗的车队,准备对咱们虎字旗派去草原的车队动手。”
听到这话,刘恒眉头微微一皱,旋即看向赵武,说道:“你去一趟后勤局,把赵先生找来。”
“是。”赵武答应一声,转身离开签押房。
刘恒又对黄鸿说道:“消息可靠吗?”
“消息是从卜石兔大帐里传出来的,而且属下回来的时候,在新平堡外的草原上见到了一队蒙古人,人数不多,差不多是一个蒙古哨骑小队的规模。”黄鸿说道。
说完,他望着刘恒。
刘恒用手搓了搓自己下巴。
他和这个时代的大明人不同,旁人都是以长须为美,而他却面黑无须,只要胡须稍微一长长,就被他用剃刀刮掉。
也因为如此,虎字旗内部高层,几乎没有留长须的人,全都都把自己的胡须刮的干干净净,从而连带下面的几个战兵大营也是一样,很少有人留长须。
“大当家,这段日子咱们最好不要再派车队去草原了,素囊已经集结近万大军,如今围困了咱们在大黑河的墩堡。”黄鸿说道。
上万蒙古大军收拾一支虎字旗的车队,太容易不过了,他担心车队会在草原上被素囊的蒙古大军盯上,这才紧赶慢赶的赶回来送信。
刘恒说道:“因为素囊的关系,咱们虎字旗的车队暂时去不了土默特,可喀尔喀五部可白城那边都有咱们的车队。”
在海贸的收益用来留在大员岛造船之后,草原上的走私生意就成了虎字旗最大的收入来源。
“大当家,能不能暂时不派车队去草原?”黄鸿希冀的目光看向刘恒。
刘恒一摇头,说道:“这不可能,你要知道,几个战兵大营每日的消耗就需要不少银两,一旦断了与草原的走私,几个战兵大营的局面很难维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