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昭寺的庙门,李树衡说道:“这个大昭寺,从俺答汗时修建起就受土默特部的供奉,想到咱们一来,转身就倒向了咱们。”
“黄教也好,红教也好,看似地位超然,实际上还是依附在强大的武力上,咱们虎字旗足够强大,又选择不与红教接触,黄教的人对咱们自然没有多少敌意,至于咱们与土默特之间的争斗,只要不碰触到黄教的根本利益,他们就不会与咱们为敌,对他们来说,谁成为草原之主都不重要。”刘恒说道。
李树衡说道:“咱们还真的支持这个黄教在土默特传教?”
“蒙古人几乎人人都信教,所以咱们阻拦不了,能做的就是不支持,不反对,任由他们自己去传教。”刘恒说道。
李树衡眉头轻轻一皱,道:“我担心黄教会把主意打在咱们虎字旗的人身上。”
“有人信教咱们阻拦不了,但虎字旗内部不允许传教,虎字旗的人谁要在内部公然传教,夺其位,严重者驱逐出虎字旗。”刘恒杀气腾腾的说。
面对利益,他相信虎字旗内部不会有人敢传播和支持传播黄教,甚至都不会有什么信奉黄教的人。
至于蒙古人信奉黄教,刘恒不仅不反对,还会支持。
信奉了黄教的蒙古人才会更好接受虎字旗的统治,要是一个个蒙古人都信奉长生天,那对虎字旗来说才是一件麻烦事。
素囊从青城离开的时候,从虎字旗的人口中得知了卜石兔逃往的方向,猜到卜石兔去了兀鲁特部。
他带着被虎字旗一同放回来的塞纳班等亲卫,同样赶往兀鲁特。
兀鲁特部距离青城也不过几天的路程,素囊只骑马走了一天多,便阴山山脉附近见到了大片的蒙古包。
“台吉,应该是各部援军的蒙古包。”塞纳班看着前面的蒙古抱说道。
素囊说道:“咱们被虎字旗擒获的事情谁都不要说,有人问起,就说咱们在板升城失陷时逃出板升城。”
“是。”塞纳班和周围的几个亲卫甲骑纷纷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