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大小的脑袋在炮子的撞击下,直接四分五裂,白的红的一些东西溅射了出来,就连一旁的遏必隆身上都沾上了不少。
一具无头尸倒在了地上。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遏必隆,直接到陈行的尸体倒在了城墙上,才回过神,心中顿时就是一阵恶心,身子不由自主的俯下去,一手扶着女墙吐了起来。
虽说没有自己父亲那般杀敌丰富,可他自小也没少上战场,尸体也见过了不少,但第一次见到这种脑袋瞬间四分五裂,只留下残破的脖腔往外冒着血水。
不仅是他,就连他起身边的几个白甲兵也都扶着女墙呕吐了起来。
城外的虎字旗炮队队长,只见他手里举着一直单筒望远镜,嘴里骂道:“偏了偏了,就差一点就弄死那个穿甲的家伙了,那个家伙一看就是清军的总要人物,身边还有亲卫保护。”
一旁的炮手听到后,苦着脸说道:“队长,这也不能怪我们呀,时间太短了,能打这么准已经不容易了。”
“行了,行了,说你两句还不愿意听了,好好打,城墙上的那个家伙要是敢在露头,直接给老子弄死。”炮队队长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
他要是知道刚才那一炮险些把盖州城守将遏必隆给干掉,只会骂的更厉害。
“你们也别闲着,想办法把清军的炮毁掉。”炮队队长看着其他炮手说道,“弄死几个清军不算什么,哪怕是毁掉清军一门炮,对咱们接下来攻城都有好处。”
守在几门炮旁边的炮手不断的开炮射击,炮击盖州城的城头。
不过,之前差点被炮子击中的遏必隆再也没有露过头。
之前的那一炮,已经让他吓破了胆子,体会到了虎字旗炮手的准头,不敢再做出那种涉险的事情。
近身厮杀他不怕,但这种没看到人就被炮子干掉的场面,令他心有余悸,尤其是爆开的脑花,这种场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
炮击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停了下来。
遏必隆不敢自己把头露出去,便对一旁的白甲兵说道:“你去看看,城外的虎贼是什么情况?”
被喊到的白甲兵虽然也不愿意冒险露头,但不敢不听遏必隆的命令,只得小心翼翼的露出了脑袋,通过垛口中间空隙打量起城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