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也跟着说道:“文望脾气就是这样,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时之间要让他改过来也有点强人所难。“
两人心知,今日澹台小姐有心请他们过来,若是因此将澹台府闹得鸡犬不宁,反而过意不去。
再者说了,若是真打澹台文望,澹台鹤情也会把恨记在他俩身上,澹台鹤情宠弟是出名的,还不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
谢傅和澹台文望离开之后,澹台鹤情微笑道:“我已经为两位先生备了酒席,请吧。”
澹台鹤情今日心情极好,多畅饮几杯,酒足饭饱之后,孔管家准备了马车送两位老先生离开,夏儿搀扶澹台鹤情回卧室休息。
澹台鹤情醉的行路不稳,身体重量几乎全部靠在夏儿身上,夏儿吃力的将澹台鹤情搀扶进入卧室。
小姐好久没有喝的如此醉醺醺的,在她印象中,自从老爷去世之后,小姐基本都保持清醒,就算时而喝酒,也是浅斟酌饮。
进入卧室刚刚走了几步,澹台鹤情身子就要重重坠地,夏儿忙夹住澹台鹤情腰肢,只听澹台鹤情突然醉着说道:“你摸哪里呢,不准摸!”
夏儿愣了一下,没有多想,只当小姐醉了,说着胡话。
夏儿好不容易扶澹台鹤情在床上躺下,为她宽衣解带,忽听小姐又说道:“坏人,不准脱我衣服。”一边说着还一边伸手来阻。
夏儿大为惊讶,小姐虽有小鹤夫人的艳名,却素来端庄自持,那曾听她说着这种娇羞的话儿来。
夏儿看着醉的迷糊的小姐,心怜不已,小姐,夏儿知道你的苦。
你是不是渴望有个人疼爱你,可惜夏儿不是男儿,要不然夏儿肯定好好呵护疼爱你。
“小姐,是我,夏儿,我给你解开衣衫。”
“不……准……”
澹台鹤情虽然醉着,双手却紧紧捉住自己腰带,不让夏儿解开。
夏儿忍不住一笑,嘴上哄道:“好好好,不解。”说着却轻轻去拿开澹台鹤情的手。
拉拉扯扯中,澹台鹤情檀唇轻轻喏动:“你说会护我、疼我、惜我,爱我,是真的吗?”
“你不说话就是骗我的,你只是想骗我的身子,骗子,你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