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闻言哎呀一声:“小姐,你……”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也心疼,可干出这种有辱家门的事,不好好规正一番,是在害他。
子不教,父之过。傅从小就没有父亲,他这个当兄长的痴长几岁,明事理更早一点,一直代替教育职责。
如今傅变成这个样子,他如何能不痛心自责。
“伯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厅坐下说话可好?”
澹台鹤情眼神看着谢礼,前些日子,你对我这个小姐恭恭敬敬,怎么如今亲了,反而一点面子都不给。
谢礼转头对着谢傅说道:“这么好的娘子,你去哪里找,怎么还舍得抛弃。”
谢傅见堂兄口风一软,上前搀着,呵呵笑道:“都是误会。”
澹台鹤情也接话道:“都是误会,是我在耍小性子。”
“误会?到底怎么回事?”
“伯伯,到大厅再说。”
两人一左一右领着谢礼往大厅去。
到了大厅,将谢礼请到上位坐下,又吩咐婢女奉上茶水。
谢傅和澹台鹤情本来想将此事敷衍过去,怎知这事却是谢礼的一根心头刺,非追问清楚不可:“你们刚才说是误会,到底是什么误会?”
谢傅看向澹台鹤情,“鹤情,你说比较有信服力,免得堂兄以为我在骗他。”
澹台鹤情幽怨的瞪了谢傅一眼,又让我给你擦屁股,嘴上笑道:“伯伯,是我误会了,我和傅不是定下今年年初成亲吗?结果傅遇到了点意外没回来,我就以为他把我给抛弃了。”
这时谢傅接话道:“兄长,像鹤情这么气质优雅,美丽大方,通情达理,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富贵有钱的好女子,我怎么会抛弃了,用屁股想都不可能。”
澹台鹤情朝谢傅看去,我有你说的那么好么,你是不是说得过了,再好也比不上你那王婉之,你娶了她,比当了驸马爷还要风光,眼神到了最后透着几分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