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就是哪个谁都不敢当的官职,怎么?被人追杀,逃到长安来了,长安也是很危险,要不要我安排几个人保护谢大人啊。”
显然这位韦国舅每日只知吃喝玩乐,丝毫不关心国事政事,根本不知道眼前坐的朝堂上的风云人物。
谢傅也不看他,低头饮酒,沉声:“你不要在这里给我哇哇叫。”
韦应台习惯于揶揄羞辱别人,却不习惯被人威胁,眼神立即逸出阴狠之色,人却假装受到惊吓,捂住自己胸口说道:“节度使要打我,好大的官啊,我好怕啊。”分明就是讥讽。
谢傅只是嘴角勾起一笑,并没有出声理睬。
韦应台阴冷一笑,恢复本色:“这里是长安,你以为是哪个破县城,说出节度使三个字,别人就吓破胆,我怕你啊,节度使。”
崔三非脸色又青三分,碍于两位大佬在场,却有劲使不出来,朝太子秦楚成看去。
秦楚成却低头饮酒,似乎不想插嘴,他最近也看韦应台碍眼,只是碍于韦应台身份特殊,他不好明面出手。
此刻也想看韦应台受点教训,就是不知道谢傅敢不敢动手。
韦应台也在暗察太子的反应,见太子置之不理,而这位淮南道节度自己三言二语之下,就怂的不敢开口。
于是变本加厉挑衅:“这里是长安,别说你是节度使了,就算你是个郡王,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一个逃到长安的丧家之犬,也敢给本公子脸色看,信不信明天一早,你就全家死光光。”
崔三非气的就要站起来,却被秦楚成暗暗按住大腿,你现在出面,岂不变成你和韦应台的矛盾,你收拾得了他吗?
韦应台故意停顿一会,才换了副笑脸,轻问:“谢大人,你怕了?”
“跟你开玩笑的,可别把你吓坏了。”
说着轻怕谢傅肩膀:“我呢,也是想让谢大人你长点眼,这里是长安,谢大人要是初来乍到不了解,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
说着招手,两名美貌少女便走了进来:“知道这是什么吗?谢大人你这土鳖乡巴佬不懂吧,这个呢是美人盂,这个呢是美人纸。”
“是不是又妒忌我又恨我,很想打我,我怕你啊节度使!”
啪的一声,谢傅抬手就给一巴掌,打了韦应台趔趄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两名少女吓的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