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救,自己与故事中那个见岳母落水而不救的书生又有何异。
“哪?”
谢傅看了周围,大家都在旁边,当然不能就地救治。
“找个比较安静隐蔽的地方,皂眸你指点,红叶你负责在外面护法。”
谢傅抱起卢夜华就离开,苏皂眸和红叶两人紧随其后。
对于谢傅的离开,大多数人都盘腿闭目全心吸纳补充真气,只有个别有心人睁眼多看了一眼。
远离众人,谢傅将卢夜华放下:“皂眸,现在该怎么做?”
苏皂眸额的一声。
“皂眸,整个过程你直说无妨,不要再遮遮掩掩浪费时间。”
苏皂眸道:“你们两个除去身上衣衫。”
谢傅闻言,三下二下就将自己剥秃了。
看着谢傅伟岸充满魅力的男儿躯,苏皂眸脸不由红了。
她这一辈子不知道看了多少身体,无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在她眼里都是一堆死肉,或许说就是工具。
但谢傅不一样,漫说关键地方,就是强壮的胸膛就让她心动不已,脸红心跳,挪不开目光来,有一种很奇怪奇妙的感觉在心头滋生,很想投入他的怀抱让他抱一抱。
谢傅已经蹲下为卢夜华解衣,她的面容已经如枯槁一般,不复早昔美艳,这倒让谢傅感觉自己现在拯救一名老妇。
除去外衣,她的肌肤已经灰黯,就像缺水一般表面起了微微的皱纹,与美丽完全不沾边。
这种肤色,谢傅没少见过,在无锡爆发瘟疫的时候,那些刚死不久的人,身体就是这个样子。
谢傅心头恻隐,眼神不忍,待看见卢夜华身上的小衣小裤,却停了下来。
比起那香囊,这小衣小裤,倒是印象深刻,当时他犹豫了很久要不要买、
不得不说,玄澹斋这些东西真是心思巧妙,在保持贴身舒适的同时,能够让女人美上十倍,让人心动不已。
她既然穿在身上,那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