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最后一个问题…”

王长生一番思忖之后，神色凝重的说道：“天地，到底是生灵？还是规则的运转？”

这才是王长生最关心的问题，也是所有问题的核心所在。

按照如今对天地的领悟，是极其庞大的规则在运转，自然就有了大势不可逆，小势可改的说法出现。

只要天地按照规则运行，在规则之内行事，谋划得当的情况之下，能够避开天地规则的伟力。

就像今日两人之间的谈话，很多涉及到天地底线的秘密，绝对不能从分魂的口中传出来。

可王长生通过旁敲侧击，分魂以若有所指的方式，加上两人之间的互相了解，也能够得到各自想要的答案。

在天地规则看来，并非是分魂透露，而是王长生自己领悟，自然不会有伟力降临。

可一旦天地为生灵…

那便有了自己的喜好，自己的情绪，自己的行事风格！

在一般情况之下，以天地那般高高在上的存在，的确不会因为情绪和喜好去改变自己的底线，更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事风格，去摆弄天地的走势！

可真当超出预料的事情发生，生灵都会拥有自己变化，而不是天地规则那般死板运行。

而对于王长生而言，这便是不可控因素，更是无法去猜测的改变！

分魂听到王长生的问题，神色一愣，随后微微皱眉…

“不可说！”

分魂摇摇头说道。

分魂也没想到，本体竟然能够想到这个问题？

分魂的确拥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可当初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早就已经是半圣极致的存在，甚至在多次经历时代更迭之后，才想到这个问题，然后去追寻答案。

而王长生作为本体，不过在金丹大道时代成长罢了…

竟然能够看得如此之深？

可这个问题，分魂真的不能做出回答，甚至都不能做出暗示！

若是可以，分魂宁愿这个答案埋葬在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