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九的话，并没有正面解答王长生的疑虑，不过，王长生心中也明白了，外面的柳叶和术法神殿，都是假的！

“关心则乱...”

王长生看着外面的术法神殿，不断在叩击九幽城的防御，从术法神殿之中，不断传出柳叶求救的声音。

“呵呵，假的...”

有了凌初九的提点，王长生冷静下来之后，不难发现，外面的术法神殿，的确是假的！

当然，术法神殿的真假，王长生无法辨别，但是王长生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不管外面术法神殿的真假，躲在术法神殿之中的柳叶，肯定不是真的柳叶！

以柳叶的骄傲，哪怕是对自己求救，也不会是这种非常急切的态度，甚至，柳叶可能愿意选择赴死，也不愿意这样祈求的活着！

并且，刚才术法神殿直接对着自己冲过来，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九幽城，而柳叶开口出声，就是让自己救她，柳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拥有九幽城...

也就是说，哪怕柳叶真的身陷战争古路之中，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躲在九幽城之中，更加不可能直接冲过来求救！

当王长生分辨出来之后，就发现外面的术法神殿不再撞击了，而是在一众战魂的围攻之下，术法神殿彻底坍塌崩溃！

“王长生，你见死不救，不得好死...”

从坍塌的术法神殿之中，传出柳叶绝望的声音，声音最后彻底被战魂淹没，消失不见。

“呵呵...”

王长生脸上露出冷笑的神色。

自己都分辨出真伪了，最终消失的时候，还想诛自己的心，可能吗？

“踏上修炼一途，又有多少得了善终的？”

王长生心中说道。

如果只发生了李福生的事情，或许还是偶然，而现在又出现一个柳叶，王长生明白了，战争古路幻化出这些幻觉，有着天地之力的加持，自己根本就分辨不了真假。

但是，人物的性格，是无法幻化出来的！

特别是李福生和柳叶这样的修士，拥有特立独行的性格，更加不是天地之力能够幻化的了，古往今来，最难揣度的是什么？

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