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锋暗暗好笑,妖魔鬼怪最怕曝光,暴露阳光之下,无所遁形。
陆一鸣三人赶到医院,带礼物探望常贵,不知道赵锋没受伤,躲在爆熊大厦,以旁观者视角,观察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常贵豪迈的道:“小意思,恶少睚眦必报,鸣仔躲起来,回老家避风头,过一阵子再回来。”
陆一鸣道:“貂哥躲在暗处,我要站在明面,经营好翡冷翠。恶少再找麻烦,下次逮住挖坑埋了,除非他不怕死。”
常贵淡淡的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再想抓人,难上加难,难如登天。这次不该放人,找小喀喇蜜干掉他,才是最好处理方法。”
陆一鸣愕然:“这样不好吧,梅家疯狂报复,我们抵挡不住。”
常贵笑道:“豪门子嗣众多,谁不想当少主,下一任少主还得谢谢你,帮他铲除大敌。”
陆一鸣道:“貂哥也这么想,我是和气生财,从不惹是生非。”
常贵劝说:“夜场不是正经生意,我劝你回老家,远离是非之地。”
陆一鸣淡定自若:“我要出意外,全网曝光他,锋哥好好养伤,我们先走了。”
三人告辞离去,常贵通知赵锋,准备明天谈判,恶少来势汹汹,他出面谈判,很不是对付。
陆一鸣走出医院,拨打貂哥电话,转身回医院,抵达四楼豪华病房。
白孔雀躺在病床上,包得跟木乃伊一样,昏迷不醒,正在打点滴。
貂哥守在旁边,招呼陆一鸣走出病房,站在洗手间窗前。
“孔雀伤得很重,鼻梁骨折,下巴打歪了,肋骨断了三根,惊吓过度,精神受到刺激,伤好送去泡菜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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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鸣大吃一惊:“这么严重!”
貂哥拳头砸在墙壁:“不该放走恶少,应该削成人棍,栽到地里。”
陆一鸣道:“你出手不合适,刚出来还得进去,吃花生米就完了。我出一个馊主意,铲除恶少。”
貂哥好奇:“说来听听。”
陆一鸣附耳低语,惜字如金:“三眼狂魔!”
貂哥呆若木鸡,表情陷入呆滞,跟萧破军是多年老友,称兄道弟,志同道合的江湖好汉。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