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涛的辩护律师说出那些的时候,于欣当庭笑了。
他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那个律师会用这种方式进行反诉。
所以当那个律师的话音刚落,于欣就把两份准备好的材料递交了上去。
一份是录像带,另一份是某种检测报告。
余娜的脖子上,胳膊上有伤。
似乎是刚从某种被控制的地方回来,又像是受到了某种虐待。
目光无神,愣愣的看着地面。
好像,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放弃了。
甚至,也想对自己的生命放弃了。
就在刚才的三个小时以前,有十几个穿着黑色制服以及一个医生进入了看押她的派出所。
这个医生和那些穿着制服的男人在“所里”可以随心所欲的出入。
甚至他们的“所长”都在陪着笑脸。
就那样,几个穿着黑衣服壮硕的男人,强行控制住余娜的双手,掰开了她的双腿。
而那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则拿出了一支试管一样的东西,不顾余娜的尖叫,把那支试管伸进了……
想到这里,余娜整个人的精神似乎都要崩溃了。
整个过程,所里的那些人似乎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任由这群黑衣人和医生进入,任由他们对她做着各种“屈辱”到极点的事情,随后又任由他们离开。
那一刻,余娜明白了。
她突然想起那个夜晚,那个男人找她谈的一次话。
“如果等我插手这件事,后果你们所有人都承担不了。”
那个声音如同恶魔一般,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小房间内。
余娜的裙子挣扎的裂开了一条口子,她的双腿通红,尤其是大腿根部。
头发凌乱,胳膊上的刀伤还没有好。
而肘臂之间,却有一个针口隐约可见。
那个医生不仅在“那里”取了样本,还抽了她的血,并强迫她验了尿。
所以当于欣提供出这些材料的时候,余娜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法庭之上,双方的亲属、朋友全都在场。
尤其是当余娜看到自己的父母也在台下之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我们准备的两样材料。”
于欣推了推金丝眼镜,开口道:“其中一个,是富林别墅区6栋,7栋和8栋之间的监控画面,时间是从2003年9月至2003年11月期间,以及事发当晚的监控画面,下面有请工作人员帮我播放一段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