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恩拿起外套,站直了身子:“我刚才跟江洋先生商量的那件事,以及我可以给出的那张门票。”
说到这,塞恩的右手在江洋的肩膀上轻轻一拍:“选择一个,然后告诉我。”
随后,没有再给江洋说话的机会,大步离开。
只是这个背影在与他刚才看书的时候,以及长生殿一层走廊的那个照片里相比,气质判若两人。
塞恩离开的时候,不少贵族们见到他纷纷打招呼,甚至有人摘帽,弯腰,鞠躬。
而塞恩则是如同逛自家菜地一般随意,抬手跟人打着招呼,脚步轻快的出了门。
直到在接待小姐的带领下走出了酒会,直奔顶层的停机坪。
一架直升机缓缓起飞,随后消失在湄港的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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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恩出了门,江洋并没有去找其他人,而是又坐回了椅子上,拿起酒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动作很慢。
“塞恩,弗兰斯特。”
花有道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江洋身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门口背影消失的方向,淡淡的道:“罗斯柴尔德。”
江洋回头看了花有道一眼,给他拿了个酒杯,随意的道:“你认识他?”
花有道诧异:“认识。”
“只不过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
花有道嗤笑一声:“我何德何能啊,能跟塞恩这种级别的人认识。”
江洋蹙眉:“对于这个罗斯柴尔德家族,我以前倒是听说过一些。但好像很多人都说这家族不是已经不行了吗?”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哥们儿。”
花有道吸了口气,歪头看着江洋道:“再说了,你跟叶文静和菲力集团弄那么一出以后,国内的人也以为你不行了。”
“大多数人都以为你破产了,完蛋了,跑到东南亚去当毒贩子去了,堂堂一代绝顶的企业家现在混的比狗都惨。”
“但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花有道的身子往江洋身边靠了靠,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小子,真的破产了吗?”
面对花有道如此说法,江洋只是淡淡的转过头。
伸出左手,按在他的胸口往外推开。
“离我远点。”
江洋倒上一杯酒,满脸嫌弃的道:“一身的骚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