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耷拉着脑袋，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道：“我要是说了，你就放了我，到时候，我不回川罗，而会远走高飞！”

“那就看你回答的我满意不满意，再说，现在也不是你和我讨价还价的时候，如果你说得让我满意，我还有可能饶过你一条命，要是不说或者说得我不满意，那今天，我会先让你变成太监，然后再把你切成肉片。

到时候，余文东身边又会出现什么白虎或者黄虎代替你！”

黑虎可能被击中了身上的软肋，想了想，狠心道：“我去你家偷的是文件，至于是什么文件，我不知道，余文东只让我看上面是否有市委书记白恩佟三个字，有这三个字，拿回来。

当时，你那个保险柜里文件倒是有几个，但是，没有一个上面有‘白恩佟’三个字！”

“这么说，你那次来我家是余文东指使你的？”

“是！”

“我能不能这样理解，是白恩佟指使余文东让你偷的？”

黑虎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余文东和白书记之间的谈话，我一个小人物怎么会知道，但是，你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

“还有一件事，请你如实回答，灵慧去世的那天，我在香港遭到香港社团野狼的追杀。我查出，我被追杀的前一天，你的属下乌鸦去见了野狼，那野狼要杀我，是不是你指使的？”冯翔又问道。

黑虎没有任何犹豫，点头道：“是我指使的，只不过，我也是奉命行事，是余文东余总想让你死，所以，才派我将你的照片送给香港社团老大野狼！”

“余文东为什么要我死？”

“他可能知道，岳灵慧去世后，你不会善罢甘休！”

“这么说，岳灵慧是他害死的？”

“岳灵慧具体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只是我从他对你下手，猜测出岳灵慧的死应该与他有关系！”

“还有，你真的不知道灵慧是谁杀的？”

“不知道！”

“灵慧去世那天，余文东在干什么？”

黑虎陷入沉思，过了一会道：“他那天什么也没干，不过，当得知岳灵慧吊死后，他显得非常高兴，立刻在虹港大酒店要了一桌酒菜，一个人独自饮了一整瓶飞天茅台！”

“还有呢？”

“当香港那边传来消息，你有可能没死，目前找不到尸体，他又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