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可以说,跟别人我不敢说,就是在缅甸做那个生意。”
“哪个生意。”
乔小英左右打量了一下,其实这个动作是多余的,但她却是习惯性的,神秘地说道:
“吸那个东西,跟吸烟一样。”
一宁点头,说:“懂了。”
一林看完面相,对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的建林说:“师父,我这个面相看的怎么样?”
建林也是老搞侦察的,非常老练,没回答一宁,而是乔小英说:
“我徒弟很顾你的面子,说得不重。我就叮嘱你一句,连小牌都不要打,你这面相就是一个执拗之人,赢了点钱还好说,一旦输了就绝对不服气。陷进去之后就是万复不劫。
我徒弟为什么说你有【财劫】呢,就是怕你大赌。
为什么怕你大赌,就是因为你的性格。你从乡里来到城里,别人给你安排工作,尽管这行业垮了,但当时人家对你有恩,但你过不下去就离婚,证明你个性犟。
你把饭店做了起来,也是个性犟,一旦你进入赌场,输了就要扳本,明知是条绝路也要往前闯,也是个性犟。这样吧,我给你烧道符。”
等建林走出房间后,一宁说:“我师父是心善。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话。”
乔小英说:“太感谢你们啦。”
烧了符,乔小英喝完这杯水之后,说了许多感谢话。然后说:“三个人的钱,我一起付。”
一宁摆摆手,说道:“你为我们提供了这么多的信息,钱就免了。我们也不是专门算命的。下次到你店里,你请次客就行了。”
外面两人早有点不耐烦了,终于见到乔小英从里面走了出来,才松了一口气。
一宁和建林在里面商量,明天还是把票退了,租辆的士下乡。既然是做药材生意的,搭班车就显得小气了。
商量好了才走出门,一宁对乔良平说:“老乔,明天呢,我们是租辆车子跟你回去。你就在饭店等我们。”
乔良平说:“那就麻烦你们了。”
乔小英说:“平叔,你尽管放心。刚才大师给我们算命,一分钱都没收。”
其他两人连道感谢。
一宁说:“我们又不是专业算命的,熟人朋友之间聊一聊。收钱不够朋友。到了这边还靠你们多帮助呢。”
三人道谢而去。
送走客人,两人又商量了到了村上之后的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