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过了不到两天时间,正是风和日丽的一天,薛阿肆正与洛越悠然自得地坐在院子当中对弈。
正当两人全神贯注于棋盘之上时,丘达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主人,外面的药庐突然来了好多人。”
听闻此言,薛阿肆与洛越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对视了一眼,随后薛阿肆缓缓放下手中捏着的棋子,语气平静地问道:“我分明记得今日药庐并未营业啊!怎会无端端有客人前来?”
丘达一边挠着头,一边稍显迟疑地回答道:“确实如此,不过这次来的这些伤者可不少,其中大部分人的伤势还算轻微,
但似乎有一人情况颇为严重。那人中了一支极为厉害的箭,不仅如此,看起来他像是还中了毒。”
听到这里,薛阿肆心中不禁一动,这般特征明显的伤者,除了霍渊之外,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
而此时一旁的洛越闻听此言,却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竟然直接笑出了声。
薛阿肆转头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但她情绪倒是很克制,从容起身,轻启朱唇念道:“千红万紫安排着,只待新雷第一声。”
言罢,她转身朝着门外的药庐迈步而去,并回头对着洛越说道:“师姐,烦请在此稍作等候,我先出去查看一下那些受伤之人的状况,这棋局咱们稍后再继续。”
说罢,薛阿肆的身影渐行渐远,很快消失在了院门处。
薛阿肆来到药庐,不算大的铺位里面,有两三个人相携而立,其中只有霍渊坐在一边角落的椅子上,他的肩头插着一支箭,而且唇色隐隐发黑。
“我记得,此前药庐的大门是关闭的,怎么这会儿就自己开了呢?”薛阿肆偏头问丘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