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琴语气不满,“我似乎并未说过什么,是倒王妃先冤枉了我,给我扣了这么大一个罪名。”

楚玄寒也来和稀泥,“是本王的错,原是想着让家人来陪王妃,没想到却扯出来这么一桩旧事。”

他本就没打算牵扯进去,只是想借机看看林芳琴的态度,她若不肯承认,他便将自己摘出去。

尉迟霁明道:“殿下请明鉴,虽说拙荆与王妃有过矛盾,但也绝不可能对王妃的孩子动手。”

他这不只是在护妻,也是为了自己,夫妻本是一体,林芳琴若出事,对他并没什么好处。

“殿下明察,您可是亲王,这又极可能是皇长孙,便是借臣妇一个胆子,也不敢下手。”

莫说今日并非是林芳琴动手,纵使真想报仇,出此下策,在没证据的情况下她也不会承认。

楚玄寒道:“许是王妃悲伤过度,想的不够周全,你们放心,本王定会查出真凶,让王妃释怀。”

“好。”尉迟霁明见好就收,“待有了结果后,还请殿下给微臣一个消息,也好还拙荆清白。”

他是真怕林芳琴在楚玄寒跟前闹起来,最终惹怒楚玄寒,这才抢着说话,不给她机会开口。

“啊——”尉迟霁月突然一声哀嚎,叫的这般凄厉,说明她不再是装疼,而是真的很痛。

楚玄寒打发尉迟霁明夫妇,“王妃还需要点时间落胎,要不你们还是先回客院歇息吧。”

“请问祁王殿下,臣妇可否回府?”林芳琴问,“还是需要在此等着你们查出真凶?”

又是被害,又是被冤,让她无论是否要面对尉迟霁月,都是片刻不想在这待下去。

楚玄寒知她心中憋着气,自是不会勉强她等到有调查结果再走,“尉迟夫人可先回府。”

“臣妇多谢殿下。”林芳琴行了一礼,“外面的雨已小了些,便不再多做打扰,臣妇告辞。”

她说着也不等尉迟霁明,甚至也顾不上仪态,转身便大步流星的离去,背影有几分决绝。

楚玄寒为难的看向尉迟霁明,“尉迟大人,今日着实是王妃之错,还请多宽慰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