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冷延并不觉得他此举太过残忍,反而认为成大事者就该如此,不可妇人之仁。

尉迟霁月的鬼哭狼嚎之声一阵接一阵的传出来,楚玄寒不仅没半分怜惜,反而觉得很厌烦。

他不耐烦的起身吩咐,“本王还有事要忙,先去书房,王妃若有事,你们及时让人来报。”

与此同时,盛京城外的官道上。

人来人往中,绿意背着个小包袱快步走着。

她既不敢留在城中,又猜到找她办事的人许会杀人灭口。

于是她故意走在官道上,如此人多眼杂,旁人想下手也得顾忌一些。

尤其是眼下离盛京城这般近,若真出了人命官司,必会引来官府的追查。

可她同时也很清楚,离盛京城越远,来往的行人便越少,她的危险便也越大。

她边走边打量前后的人,一来是想找出跟踪她的人,二来则是想找能够结伴的人。

偶尔有马匹或者马车从后方来,她也会回头观察,看看是否有机会花点钱同乘。

可惜这一路走来,她问了好些驾车的人,人家的主子都不缺这点钱,不愿让她上车。

又一辆马车徐徐驶来,被拒绝了多次的绿意还未放弃,又问了他们,这次成功上了马车。

车轼上坐着一个赶车的车夫,车厢里则只有一个蒙着白色面纱,穿着还算华丽的女子。

绿意一边道谢,一边悄悄打量着她,“多谢小姐相助。”

面纱女子的声音有几分清冷,但又带着丝笑意,“不用谢的太早,绿意姑娘。”

“你认识我?”绿意大惊失色,立刻警觉了起来,“你是何人?你想对我做什么?”

面纱女子也不拐弯抹角,“我只有一个问题,究竟是谁让你给祁王妃下的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