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微微颔首,“虽说瑞王曾被贤妃娘娘那般伤害过,可他对贤妃确也还有几分真情。”
前世的贤妃也有癔症,不过人在深宫,并未闹出太大动静,至少没闹今年这般大。
楚玄迟满眼迷惑,“我也想不明白,老七此举到底是为何,难不成还指望贤妃帮衬他?”
墨昭华活了两世都看不明白,“感情之事,向来是冷暖自知,本也无法用理智进行判断。”
“可惜我们与老七的关系不够亲近,否则还能问上一句。”楚玄迟倒是不讨厌楚玄霖。
“兴许祁王知道,他与瑞王的关系一向很好。”墨昭华知道楚玄寒最擅笼络人心。
楚玄迟冷嗤,“老六表面上与谁关系都很亲近,但实际上有无真心,唯有他自己清楚。”
“这倒也是。”墨昭华接过他递来的银针,“好了,这是今日最后一针,慕迟且歇着。”
楚玄迟将装银针的木盒置于一旁的桌案上,“昭昭可有想过,这身医术以后要如何解释?”
“想过,如实相告便是。”墨昭华道,“妾身自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