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刚才的事无关,”冷星赫欲言又止,抿一下唇,还是问出口,“母亲,我想问问您,您听父亲说过,关于顾蓉蓉生母的事吗?”
王妃一怔:“她?怎么想起问这个?”
王妃看着冷星赫的神色:“你不是嫌弃别人出身的人,更何况那人是顾蓉蓉,为何忽然想起问她的生母?”
冷星赫心微沉:“我听到一些传闻,与她有关,所以想问清楚。”
王妃略沉吟:“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那时候顾蓉蓉还没有出生,她生母确实与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冷星赫追问,“因为何事?可曾有过什么……冲突?”
“这倒不曾,我当时没有在,只记得你父亲提过一嘴,当时他好像也有点意外,说了一句,原来是她。”
冷星赫心狠狠一坠:“后来呢?”
“后来?没有后来,你父亲没再说,我也没问,”王妃回想,“听说她母亲还是受宠过一段时间,至于后来为什么会那样,就得问顾尚书了。”
冷星赫沉默半晌,又问:“那您可见过父亲有一本手札,上面有一套枪法?”
王妃不假思索:“的确有,而且你父亲很看重,经常带在身边,离开王府去边关时,也经常带着。”
“为何?父亲的兵器也不是枪。”
“我也这样问过他,但他说,有机会还是要习一习枪,枪是兵器之王,能学好自然是最好。”
王妃微翘唇:“你知道,你父亲是若不是因为要带兵打仗,就会四处找人比试,他就是个武痴。”
冷星赫脸色泛白,手紧握剑柄,指关节都有点发白。
王妃察觉异常:“怎么?发生何事?”
冷星赫想说,又觉得事情尚未查明,若是说了,难免会让母亲担忧,若是查过之后是子虚乌有的事,那岂不是白让母亲担忧一场,长路漫漫,本就辛苦,何必再让母亲心生忧虑。
如果查过之后……确实有,那到时候再与母亲商议不迟。
冷星赫打定主意,勉强笑笑:“也没什么,就是顾婷婷,说了蓉蓉母女的坏话,我想多了解一点,以免被她胡说八道地骗了去。”
王妃叹口气:“顾婷婷的确不是什么善类,以前倒真是被她蒙骗住,可见心思深沉,装得也蛮好。蓉蓉直爽,在这方面怕不是她的对手,既是与蓉蓉已经成婚,那婷婷再如何,也就与你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