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再抬头时,脸上又恢复笑意。
“马老,您是南岳书院的创始人吗?”
马维安浅笑摇头:“姑娘,你也太看得起老朽了,南岳书院,在我朝已经两百多年的历史,在南方大城均有分院,融州这间,我是上一任院首,这一任是我儿子。”
“书院院首可不是谁都能当的,”老宰辅接过话,“他们得是南岳书院的学生,必要出类拔萃,而后再作院士,经过层层选拔,再由老院首同意,方可。”
顾蓉蓉点头:“佩服,这么说,您和您的儿子,都是大学问家。”
马维安眼中闪过骄傲:“我那儿子还算有几分才学,不过,年纪尚轻,今年初掌院首,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说得谦虚,但言语间全是做爹的骄傲。
顾蓉蓉话锋一转:“这印章,算是院首的信物吗?还是每个院士都有?”
“每个院士都有,院首之印,可不能随意带出书院,老朽已经不是院首,更不能私带。”
原来如此。
顾蓉蓉不动声色,收起那张纸:“马老,您接着刚才的话说吧,您说之前也经常犯病。”
马维安点头:“对,确实如此,我年轻时不注意身体,经常废寝忘食,是以,一直胃都不太好,本来经过调理也好了些,但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