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见气氛不太对,也没追问。
“我有一个结论,要不要听?”
冷星赫和老宰辅看向她。
“二当家和席述,确实是兄弟。”
老宰辅眉头微皱。
顾蓉蓉道:“这件事,还要看席述的意思,虽然有血缘关系,但他在席家长大,以为席家是亲人,人家不想认,就想保持现在的状态,谁也不能勉强。”
“方才让许磊过来,只是想让真相摊在表面,认与不认,是席述的选择和决定。”
顾蓉蓉看冷星赫:“二当家寻亲多年,其心可悯,其情可怜,但也不是绑架别人的理由。”
老宰辅摸着胡子点点头:“蓉丫头所言,甚合我心。”
“你说得对,事实真相,席述应该了解,至于选择,得看他自己。”
老宰辅轻叹一声:“我那有样东西,让慢慢去拿来。”
老宰辅的东西,还在住处,没有在漕帮,他们回去太浪费时间,干脆让冷慢慢去取。
“在我房间枕头旁边的小盒子时,有个锦袋,上面绣着个席字,把它取来。”
冷慢慢领命而去。
老宰辅回头看一眼席述所在的院子,长叹一口气。
“我在离开席家的时候,席老头儿让我带上述儿,我起初的确以为,他是担心我的身体,让孙子跟着我,方便照料,又能让述儿涨涨见识。”
“行医者,走万里路,见多病例,见多草药,比困在医馆里要强,当年席老头儿也是这么做的,他儿子,就是述儿的爹,也是十几岁就出门游历。”
“临行时,席老头儿给我一个锦袋,还是缝死了的,他说,述儿顽劣,不好管教,让我多费心,还说如果遇见什么难解的事,就把锦袋打开看看。”
“老东西一辈子跟狐狸一样,我当时没有多想,也没觉得述儿顽劣,以为他是自谦,或者是装的什么银票之类,以这种说法给我,怕我不要。”
“如今看来,怕是我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