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人选是谁?”杨玉儿问。
“荀求之。”刘危安道。
“为什么不是你?”杨玉儿皱眉,想法是荀家提出来的,不用想,届时的师者必然也是荀家占大头,天下论才华,有几人能比得上荀家?校长是荀家的话,岂不是荀家一家独大?
掌握了教育可比掌握了经济的危害大多了。
“荀求之只是挂名,真正负责的人是我们的人。”刘危安解释。
“我还是认为你当校长是最好的,荀求之可以挂名副校长或者荣誉教授之类的。”杨玉儿道。
“让我当学生,别人都未必要,当校长,那就贻笑大方了。”刘危安哑然失笑,校长不说德高望重,起码也得学富五车,天资聪颖是最基本的,他一样都不占,这点自知之明,他是有的。
“不当校长,副校长的名,你必须挂一个。”杨玉儿道。
“学校的事情,我不想参与太多。”刘危安摇头。
“我来就是跟你谈这事的,你考虑过平安军没有,平安军不能都是一群粗糙汉子,对中原绝对大多数人来说,平安军和你是划等号的,你上了副校长,平安军才会更被人重视,平安军也需要这份文化底蕴。”杨玉儿道。
刘危安陷入了沉思,他还真没考虑到这一点,他总是习惯性地把自己和平安军分开,但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外人不知道啊,在外人眼中,他们是一体的,平安军要走出去,却是要提升档次。
“而且,平安军也需要学习,我们以前的敌人主要是魔兽,以后就未必了,战士们也需要掌握更多的东西,荀家名满天下,可是我们的战士,十个人怕是有九个人不知道荀家。”杨玉儿又道。
“玉儿,你的提醒很及时,是我没考虑周全。”刘危安抬起头,认真地道:“有人提议在学校大门口放一座我的雕塑,我拒绝了,现在看来,还是有必要的。”
“必要,很有必要。”杨玉儿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