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难道他还想进国会?”
“为什么不呢?他应该比你年轻吧?”
“那倒是,他年龄不大。”戈登点了点头说,“不太确定他的具体出生年月,但今年应该还不到40岁。”
“那就太年轻了。”席勒说,“州议员不可能是他的终点,他一定是要进国会的。”
戈登感觉头疼了起来,他说:“让这么个人进国会真的好吗?联邦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他真的成功进去了,就说明国会里都是他这样的人。”
“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言以对。”戈登想。
“一旦他进入了国会,并且想要冲击更高的位置,那我们所在的州,所在的城市,就是他的铁杆州,是他最大的票仓。他还敢对这里不好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也没见现任总统对自己的老家多好。”戈登说。
“但至少不坏,更不会落井下石。”席勒说,“我们推他上位,本来就是权宜之计。之后他愿意投桃报李最好,要是不愿意,也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非要往自己的心脏上捅一刀,顶多就是放着不管罢了,也不会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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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不得不承认,席勒说的是对的。企鹅人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他不会做背叛利益的事。如果他想在他的政治道路上走得更远,那他的老家新泽西州一定会给他提供最有力的支持,他没必要捅自己一刀。
戈登忽然就觉得,这种纯粹以利益为导向的人也有点好处。他们不以他们个人的喜恶去处事,上一秒是敌人,下一秒就是朋友,他们丝毫不会觉得过意不去。
就算苍白骑士打败了他,还把他关了起来,只要苍白骑士能坐稳市长的位置,那么为了自己的仕途,企鹅人也一定会和他达成最稳固的政治联盟,根本不会在乎什么旧日恩怨。
然后他又看向席勒,这家伙真的不认识企鹅人吗?为什么会刚好有这么个合适的人来完成他的计划呢?
“你说市长先生把企鹅人关了起来?”
“是的,但不是关在监狱里,应该是某一幢私人的房屋里。以我对内皮尔的了解,他并不会虐待他,应该就只是找人看着他而已。”
“那你有把握能说服市长先生吗?我担心他可能会以企鹅人的危险性拒绝。”
“我当然有把握。”戈登说,“我反对非法拘禁,哪怕这家伙做了再大的恶,也不是内皮尔不经法院判决就把他关起来的理由。我会说服他的。”
席勒露出了微笑。
他想,苍白骑士是英雄,戈登也是英雄,议员是好汉,企鹅人也是好汉。
那就让英雄去查英雄,让好汉去查好汉。既然大家都难,那就都勉为其难吧。
“还有一件事。”戈登开口说,看起来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现在准备付诸实践了。
“什么?”
“钱的问题。你觉得我们要付多少……”
“付什么?”
“你不是说要把那个巴尔克给捞出来吗?”
“对,是要把他捞出来。”
“那你觉得我们花多少钱比较合适?”
“谁说要我们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