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五章 意外来的很意外

却根本没有他们掏出枪来的机会,王言走过来三下五除二,打的他们丧失了战斗力,周身无处不疼,枪也被王言拿到了手里。

是格洛克,九毫米的手枪。

王言拿在手上翻看了一下,便直接没收了。

这时候,地上的凶狠年轻人适应了最猛烈的一阵疼痛,开始叫骂起来:“草泥马,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舅舅是陈昊,你最好跪下来跟我道歉,要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王言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阵暴打,将其打的只能哼哼唧唧,再也没了力气与胆量叫骂。

直到这时候,刘金翠才反应过来。

她长出了一口气,凑到了点支烟抽着歇气儿的王言身边,说道:“你可能惹麻烦了。”

“说说。”

“他叫毛攀,是陈昊的外甥。你刚来这边,不知道情况。陈昊是象龙商会的会长,也是华夏人,在这边的势力很大,跟联邦政府的高层交往密切,大曲林出名的象龙国际就是他的。还有我这家金翠歌厅,陈会长也是大股东,我也是给陈会长打工的。”

“那这么看,咱们俩的缘分要尽了啊。”

“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刘金翠瞪了王言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还是想想怎么保命的,别指望我啊。毛攀是陈会长的外甥,特别受宠,这些年惹了不少事儿,都是陈会长给他擦的屁股。你死定了。”

王言笑呵呵的抬脚踹了一下毛攀:“你这么牛逼呢?”

毛攀没话了,只是自顾的哀嚎,他是真疼。

“把嘴给我闭上。要不我现在就踹死你。”

于是毛攀死死闭上了嘴,咬牙切齿的闷哼,再不敢大声叫嚷。

王言又踹了一脚,笑道:“欺软怕硬,你才是垃圾啊。”

随即他伸手指着一个被他打趴下的毛攀手下,“你过来,把他手机掏出来,给那什么陈会长打电话,我跟他聊聊,一会儿上门去表示一下歉意。”

“是是是。”那个被指的手下连滚带爬的过来,从毛攀兜里翻出了手机,操作着找到了陈昊的电话打了过去,恭敬的递给了王言。

未几,电话接通。

“又有什么事儿?”电话中传来明显有些不耐的声音。

“陈会长也烦你的宝贝外甥啊?”王言笑呵呵的回话。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是谁?”

“你外甥说我是刘金翠从外面找的垃圾,带回来快活的。我不高兴,踹了他一脚,他骂我,说他舅舅是陈昊,所以我又打了他一顿,不过都是皮外伤。我初来乍到,怕不识真人啊。所以刘金翠给我介绍了一下陈会长多威风,我一想,还是得当面跟陈会长解释一下误会。要不然之后怕是不太好办呐。”

“是陈某管教不严,冲撞了你,都好说都好说。我就在象龙国际,随时恭候。”

王言转头问刘金翠:“象龙国际离的远吗?”

“开车十分钟。”

“那就十分钟,陈会长,稍后见。”

“你真去啊?”刘金翠问道。

“这不是有耳朵呢吗?你再多说,回头这孙子跟那个陈会长说小话,有你受的。”王言掐了一把刘金翠的脸,随即转身就给了毛攀一脚。

“滚出去上车。”

于是毛攀狼狈的起身,鼻青脸肿的被另外两个手下架着出门上车。

王言没跟刘金翠多说,出门开着毛攀的路虎,在他们的指示下,一路到了象龙国际。

象龙国际很气派,气派的特别不像是这里的建筑。在黑夜里灯光璀璨,又不似赌场那般豪奢没品味。占地面积很大,外面还有山石流水的造景,感觉很是不错。

这里是个会所,是陈会长用以笼络人心的地方。这里一定有最好的厨子,有年轻漂亮的女人,有尽情畅玩的赌场,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活动。

在剧中,陈会长堪称权势滔天,和联邦政府关系亲密,同时也勾结毒枭、军阀,在三边坡正经是一个大山头。

产出鸽血石的矿场是他的,盛产红木的林场是他的,金翠歌厅是他的,他还有慈善基金,这是属于与国际接轨的玩法了。

负责慈善基金的,就是毛攀的亲妈,陈昊的亲姐姐。或许后来毛攀的死,也有其中的一些关节影响……

王言初来乍到,就要直面副本大Boss了……

径直停在了象龙国际雨达之下的正门口,王言下了车,绕到副驾驶薅下了毛攀,提着他拖在地上,径直往里走去。

而在门口位置,已经有人在迎接。王言知道,这人是州槟,在伐木场给毛攀做副手,很是受了许多欺辱。

州槟瞥了一眼死狗一样被拖在地上的毛攀,伸手引导着,用汉语说话:“你好,这边请,陈会长已经恭候多时。”

“是华夏人吗?”

“我父亲是华夏人,生在这边,长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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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笑呵呵的随他进去:“那你还得继续学习华夏文化啊,十分钟就恭候多时了?”

州槟看了王言一眼,没有再搭话,老老实实的前边带路。

他当然是不以为然的,他以为王言是无法无天的强人,但是三边坡从来不缺这样的人,陈会长也从来没少面对过这样的人,甚至陈会长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出身,在这边,不狠,是真的站不稳。

而以陈会长今时今日的地位,别说十分钟,等王言一分钟都是王言的错,何况他还扯个恭候凑词呢。他说陈会长恭候,他都有错……

这就是陈会长在三边坡的威势。

他已经开始可怜王言了,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直接跑离三边坡,还傻乎乎的主动送上门来……

在他的视角中,王言确实不好过。

因为随着王言提着毛攀拖行着进去,在后边就已经有一看就不好惹的壮汉封住了后路,显然,陈会长并没想让王言好过。

王言脸上挂着笑容,跟着州槟走了足足五分钟,这才终于在一个宽大的,金碧辉煌的,看起来像是会客室的地方见到了正主。

椅子都是黄花梨的,地上铺的地毯也是手工编织,墙上挂着大幅的画卷,中西都有,一看就是古董,价值不菲。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有钱的豪气与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