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王侯将相皆是上下**方能成就一番大业,那夜婚筵上的荒唐话,是哥哥肤浅了。”
将酒水一饮而尽,徐休脸庞泛红,说话却是利索了许多。
“兄弟你是有本事的,是做大事的!所以哥哥们的拙见对你毫无帮助,这说来也惭愧啊!不过不管怎样,都是自家兄弟,还当**才是……”
“兄弟千万别往心里去,往后你指东边二哥就绝不往西去,任你指挥生死无惧,还望兄弟能不计前……”
“诶!二哥这是什么话?”
也是饮了一盏,徐锐起身便将徐休扶回座上,旋即自己也回到位子,沉吟几息便缓缓开口道:
“都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兄弟,又能有什么前不前嫌的?只是下边兄弟们为我卖力效死,甚是云哥儿还出自同宗,就论血缘那也是绝对的自己人。那日大庭广众之下,我若认可兄长之言,一传出去岂不叫兄弟们寒心?”
“两位哥哥能想通这些自是好的,往后就再不提此事,就此揭过罢!”
徐休闻言连连点头,惭愧至极。
那段时日兄弟浪子回头又是大婚,喜悦之下他也就多吃了几碗水酒。这酒喝多了人便飘忽,说话也不经头脑,胡乱瞎嚷嚷毫不顾忌影响……
现在想来,当真是愚蠢至极!
不过徐休也是喜悦,兄弟今夜筵请他们,又能将话说开,显然是已经不再生气。到底是一家人……
没有隔夜怨啊!
那夜徐锐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往后少来往吧’,可叫他难受无比,数日都憋着未能睡个好觉。
“那大哥二哥,你们便来我帐下步军之中,各领一个都头军衔吧!”
望着诚心知错的两位兄弟,徐锐如此开口道。
徐哲徐休毕竟是自家亲兄弟,在武谷一战也随军出征,并顶在一线毫无怨言。现既已知错,缺人大可用上。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纵使性格上有些缺陷,但如何用人便是自己的事了。知晓他二人忠诚还略有武艺,只是格局较低,便不要委以太重的职责,放合适的位置就是了。
缺兵少将不可挑挑拣拣,小小一县哪能寻出那么多各方面都趋近完美的英杰?能用够用就行,物尽其用方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