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永业毕竟才三十多岁,刚毕业没几年了,梁展飞则已经毕业十来年了,在医院工作了十来年,一直都是南洲省中医医院的台柱子。
放在梁家年轻一代,梁展飞也是佼佼者,是公认的家主继承人。
原本对于方彦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年轻,梁展飞也没有太在意,没想到方彦的热度最近是持续飙升,梁展飞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方彦了。
可以说,梁展飞这位梁家第一人的风头现在都被方彦盖住了。
“梁少这么一分析,倒是很有道理呀。”
边上的人马上附和道:“要不然一个小年轻,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原来是庆州省推出的傀儡。”
“少年天才嘛。”
梁展飞笑呵呵的道:“少年天才才最有噱头,也能有流量,庆州省那边医疗小组也都是一群年轻人,听说傅家傅学平的徒弟黄正良也是医疗小组成员。”
“黄正良我知道,有点水平,可要说多么惊艳,那就过了。”
梁展飞和黄正良算是平辈,前几年也见过黄正良,那时候黄正良还在跟师,梁展飞就已经是副主任医师了。
“都是资本操控,把中医市场搞乱了。”有人感慨道。
“梁少,庆州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咱们可不能无动于衷呀。”
“我也在想这件事,庆州有些过了。“
梁展飞虽然是医生,但是他却喜欢别人喊他梁少,这能彰显他中医世家传人的身份,也能彰显他两家继承人的身份。
“庆州省有什么底蕴?”
梁展飞道:“医疗水平在全国也就中游水平,也没有什么有影响力的名家,就庆州省那些老中医,在全国都排不上号,如今这是要做第一呀。”
“说得是。”边上众人纷纷点头。
“来,先吃饭,咱们好好想一想,不能让庆州省这么祸害杏林界。”梁展飞端起酒杯:“先吃饭,不说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