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昌和梁展飞拥抱了一下,笑着道:“你和静静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
“工作忙嘛。”
梁展飞笑着道:“咱们当医生的,总是身不由己。”
“哈哈,也是。”
孙永昌一边笑着,一边帮着梁展飞和孙彩静拿行李,带着梁展飞两口子上了车。
坐在车上,孙永昌才问:“展飞你们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不逢年不过节的,梁展飞突然带着孙彩静来沪上,孙永昌也就多问一句。
“一方面看看孙爷爷,另一方面确实有点事。”
梁展飞也没瞒着,直接问:“大哥最近应该没少听说方彦吧?”
“庆州省的那个小赤佬?”孙永昌问。
“看来大哥也听说了。”梁展飞笑着道。
从孙永昌对方彦的称呼,梁展飞就能判断孙永昌对方彦的态度了,沪上人说谁是小赤佬,那就是瞧不起的意思。
“一个小赤佬,最近蹦跶的挺欢。”
孙永昌问梁展飞:“难道那个小赤佬惹了你了?”
“倒是没有惹我。”
梁展飞道:“只不过庆州省不讲规矩,我有点看不过去了,这么捧一个新人,坏了杏林界的规矩了。”
“这倒是。”
孙永昌和梁展飞倒是一个看法:“一个小年轻,毫无根基,突然这么厉害,背后的原因值得深究呀。”
“只不过庆州省竟然能和克利夫兰医学中心合作,这件事还是有点复杂。”孙永昌道。
“复杂不复杂,咱们先看一看?”梁展飞试探孙永昌的态度。
“这件事到家了咱们细说。”孙永昌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