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些日子欲仙欲死的生活,尝到了销魂的滋味。这“咔吧”一下雨就停了,又回到了干旱求雨的日子,皇后怎么受的了?
她的心河在慢慢的干涸,她几乎都能听见那“咔咔”干裂的声音。
另外,也因为如画下落不明而心焦,就怕哪一天哪个敌人将如画推出来,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可尝了一次甜头,也让她的胆子越发的大起来。
那种偷的感觉,真的又刺激又快乐,还有一种报复皇上的解恨快感。
“白嬷嬷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进宫了,宣王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皇后闭着眼,但脑子可没闲着。
捶腿的宫女轻声道:“回娘娘,白嬷嬷和珍珠翡翠都被传染了伤寒。”
皇后眼睛蓦地睁开,“都得了伤寒?”
这也太巧了。
宫女道:“珍珠说,宣王妃本来是不让她们进屋去立规矩侍疾的,但白嬷嬷为了一探虚实非让她们跪求侍疾,宣王妃也就顺水推舟了,结果没几天她们都被过了病气。白嬷嬷年老体弱,病的最早,也病的最厉害。”
皇后冷哼了一声,重新眯起了眼睛,半晌才道:“让太医去看看!”
“是!”宫女轻声应下。
皇后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但也说不出来。
思量了一会儿,又道:“宣王妃病了,让太子妃去看看,她们是姐妹,应当多关怀走动。”
她们是姐妹,也最熟悉,说不定能看出些端倪。
宫女恭敬的应着:“是!”
有传话的小宫女迈着小碎步进来,跪在地上轻声禀报:“皇后娘娘,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皇后神思不爽,微闭着眼睛,淡淡道:“宣。”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太医进来,跪下行礼:“微臣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声音磁性而温润,让人从耳朵一直痒到心尖儿上。
皇后听声音不熟,微微抬眸,见到跪在下面的人,微微一愣,“你是赵太医?孙太医呢?”
很多太医都被东溟子煜带到临州去治疗瘟疫了,宫里太医就有些不够用了,于是新招了几个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