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恭桶洗刷干净了再搬回来,这样你们就知道我是不是如正常人那般如厕了。”
“不用洗马桶,我们也能知道的。”
景曦可怜巴巴的看着凤锦行,无声恳求凤锦行能不能换个惩罚方式。
凤锦行可不想让两位王爷,一个将军家的小公子给洗马桶,貌似不经意的道:“换个惩罚方式也可以,但怕你们不同意。”
景阳忙道:“说说看。”
只要能保住颜面,怎么样都可以。
凤锦行淡淡的道:“明日散学,依然是蹲着马步写一百个大字,必须一笔一划,再像今日这般潦草,是过不了关的。”
这下景曦要哭了,蹲一个时辰的马步,还不如倒恭桶,洗恭桶呢!当下,道:“不,我们还是选……唔!”
景阳将他的嘴捂住,对凤锦行道:“我们蹲马步写大字。”
王明重皱着小眉头,其实他觉得还是倒恭桶、洗恭桶比较好,但景曦和景阳都是王爷,这事儿还是他们说了算,他就听着就是了。
景阳拉着景曦和王明重回了皇子所,让人拿来药酒按摩酸痛的腿,不然明天那一个时辰怕是坚持不下来。
如果说凤锦行惩罚三个捣蛋鬼,是一件很坑的事,那么把这件事透露给东溟子煜知晓,那就是直接坑死景曦和景阳了。
东溟子煜收到这个消息后,脸色就没好过,整个松鹤宫中除了上官若离外,就没有人敢靠近他。
太上皇真是太可怕了,那一身寒气能把人冻死。
上官若离则是乐不可支,说真的,对于偶像,小孩子们都有那种想法。
想当初,她三岁多,刚进特工训练基地的时候,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教官可崇拜了,看到教官吃东西都觉得不可思议。
轻咳一声,劝道:“别气了,景曦他们做错了事,就该罚。
凤锦行作为太傅,有责任教导他们。
而且,景曦他们肯定知道自己错了,不然不会乖乖听话。”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上官若离知道景曦景阳不是那么轻易听话的人。
东溟子煜冷哼道:“景曦做错了事也是孤的儿子,景瑜的弟弟,怎么可能给人倒马桶?
就算要倒马桶,那也是给孤这个老子倒好不好?
凤锦行真是胆大包天,混蛋!”
上官若离:“……”这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