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任宁点头。
此时虽才农历二月下旬,但南奉地处热带,天气已经热得和云垂的盛夏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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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太阳下绕着宋平城跑了一圈,他也出了一身汗。
没跟管路平客气,任宁自顾自地斟了杯清茶,慢悠悠地边喝边听起曲子来。
他也会乐器,十分清楚乐器的作用。
除了能陶冶情操外,最大的作用就是平复心境。
果然,一首嘶哑难听的曲子拉完,管路平再拉第二首曲子时已经悦耳了许多。
恰巧正是任宁教他的雨碎江南。
任宁笑:“将军这是想家了,还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管路平没理会他只管自己拉着二胡。直到把曲子完整拉完,小心放好宝贝乐器后,他才端坐着看向任宁。
“本将这里有个危险的任务……”
没等他说完,任宁已经毫不犹豫站了起来:“请将军吩咐,保证完成任务!”
呃!
管路平很是没好气,指了椅椅子示意他坐下。
“真是个愣小子!这么快就答应。也不先听听到底是什么任务?”
任宁嘿嘿一笑,“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将军考虑到属下,那说明我一定可以胜任。”
其实就算管路平不说,任宁也大抵能猜到他准备作什么。
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
在应山大营领兵训练时,任宁就展现过卓越的攀岩越城能力。这也是他后来被管路平优先选为带队偷袭虎愁谷的原因。
果然不其所料,管路平正是准备让任宁带一小伙人爬进城去捣乱。
他道:“经过这十几天作战,你已经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将领。回国之后一个封号将军绝对跑不了。”
“都说万金易得,良将难求。本不应该再让你亲身赴险。”
“只是……”管路平顿了顿。
“城外十几万将士里,想找几个能翻越城头摸进去的人并不难。但他们大多都只会死听从命令,并不懂得随机应变以及寻找并破坏真正的战略要点。因此……”
任宁又嗖地站了起来:“多谢将军夸奖。属下保证完成任务,尽力配合大军早日攻下宋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