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讯问的是选出来的三个权贵。
经过一系列审问后,发现守卫交待的情况,有许多模糊不清的地方。
更有和官吏小将从黑皮口中听到的情况相矛盾的地方。
搞得知道得越多,就越让人迷糊。
然后,官吏小将中就有人揭发,说黑皮很有‘监守自盗’的嫌疑,而且还与辛灵不清不楚。
辛灵竭力否认,随即就有人想到,黑皮虽然死了,但身上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于是就把黑皮的尸体搬到了空地中。
看到黑皮面门扎着的重箭,一群占城权贵对燕王越发敬畏。
听说这可是在两百步外射出的箭啊,实在太恐怖了。
黑皮被扒个精光,包括甲胄衣服在内所有零碎都摆在地上,其中那个香囊最为显眼。
而辛灵也适时表现出了比较明显的慌乱。
一个负责审问的权贵,把香囊拿到辛灵面前,“你认识这个?”
辛灵连连摇头,“不认识,我不认识!”
权贵厉喝,“你说谎!我看这就是你的!老实交代,别逼我动刑!”
“是…是我的。”辛灵眼中全是惧怕。
权贵得意一笑,“还想瞒得过我?说,你为什么把香囊送给黑皮?”
辛灵一顿,又急忙摆手,“不,不是我送的,我也不知道我的东西,为什么会,会在他身上,可能是他捡到的。”
“呵,骗鬼呢,如果是你丢失的,那你前面为何不敢承认是自己的?前后矛盾,处处漏洞!再说了,黑皮把这香囊如宝贝一样放在最安全的怀兜中,怎么可能是捡的?哼,你要是敢再说一句假话,别怪我打断你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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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权贵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也算精通审讯套路了。
辛灵被这么一吓,只能承认,“是,是我送给他的。”
“送香囊给男人,这么说,你和黑皮有私情?”权贵追问。
辛灵似乎没法否认,“是。”
权贵嘿嘿一笑,带上了猥琐之意。
这时,一直瘫坐在地上的摩柯贵突然暴起。
“贱人!你居然敢背着我偷男人,还是一个这么肮脏的臭兵头!?为什么!?我对你不好么?他连我一个脚趾头都不如的脏东西!”
两个兵卒把摩柯贵抓住,但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就让他一直说。
辛灵对摩柯贵的反应,似乎很惊讶,愣在那,又好似很伤心。
随后,摩柯贵看了一眼黑皮光溜溜的尸体,又仿佛受到刺激。
“难怪了,你个淫妇,肯定是贪图这杂种货大是吧,你肯定还背着我,和他做了更见不得人的勾当,……”
摩柯贵骂出一大串污秽难以入耳的脏话。
他能接受辛灵被他爹睡过,被大主祭睡过,但不能接受跟了自己后还和别人睡,尤其还是个身份低贱的兵头,一个杂种。
就在摩柯贵越来越激动时,赵孟启丢了个眼神个苏利耶。
苏利耶马上会意,让人把摩柯贵的嘴给堵上,还把手脚全绑住,再让士兵按住。
其他人对此也没意见,一来摩柯贵像是疯了一般,越来越激动,越骂越难听。
二来,审讯还得继续呢。
当然,没几个人知道,摩柯贵的情绪如此反常不受控制,只是因为吃了某种药物罢了。
这时候,那个权贵看了看辛灵,又看了看黑皮的尸体,总觉得两人不是私情这么简单。
用力捏了捏香囊,随即他眼睛一眯,找士兵借来一把短刀,割断香囊上的绳结。
打开香囊,兴奋的抠出一张折叠得很小的字条,“嘿嘿,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哈哈,让我看看,写的是什么……”
“咦!?这内容是,承诺让黑皮做大将军,还赏赐宅院财货,还会把辛灵送给他,盖着的,是摩柯贵的私印吧,还有指印,不得了,大家都看看……这里绝对有大事!”
一众官吏权贵争相传阅。
而摩柯贵这时候却好似发泄完了精力,渐渐消停下来,最后看起来像心如死灰一样呆滞。
接下来,又对比过印信和指印,确认是摩柯贵的。
说来,古时是没有指纹识别技术,但是有对比技术,否则还按手印干嘛。
所有看过字条的人,都知道摩柯贵给黑皮这么多承诺,肯定是为了让黑皮做某件大事。
如今摩柯贵似乎在装疯卖傻,也不好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不过辛灵肯定知情,问她也一样。
负责审问的权贵踱步到辛灵面前。
“刚才大王子显然是想与你切割,让你独自顶罪,现在证据也很明显,这个罪也不是你顶得了的,你要是坦白交待清楚,或许还能有机会活命,不然,定会生不如死。”
辛灵脸色苍白如纸,似乎放弃挣扎了,“我说,我都说,其实自始至终,我也只是个工具。”
“先前,褚古摩达和摩柯贵联手夺权,但结果褚古摩达一人独揽大权,摩柯贵还是个傀儡,所以心中十分不满。”
“于是他就让我去勾引看守大主祭等人的黑皮,黑皮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