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思是说,搜了我这儿就还我清白不必去刑部了?”绯绝颜反问。
“太后的意思,搜查无异样,安平侯尽可以去刑部说清楚。”锦婳说。
绯绝颜稳当地坐下说:“那搜不搜有什么区别,还是说,你一定要搜我这里,你认为我这里有什么必须要现在出现在众人面前呢?”
锦婳妖媚地笑笑低头说:“安平侯胸怀坦荡又何必在意这些呢?”
绯绝颜说:“那好吧。”锦婳一愣,绯绝颜说:“记性不好,耳朵也不好么?”锦婳反应过来立刻给侍卫个颜色。侍卫四散开搜查起来。
戚源崇低声说:“干嘛让他们在这胡作非为,我赶走他们就是。”
绯绝颜说:“你没听她口口声声打着太后的大旗么?而且我也想看看她耍什么花招。”
侍卫刚碰一个瓶子,戚源崇给内侍一个颜色,内侍立刻尖声说:“那是陛下最爱的七彩琉璃瓶,你小心着点儿,碰坏了你祖宗八代都赔不起。”另一个刚打开衣柜,内侍又说:“哎呦,安平侯的衣服你们也敢碰啊,碰脏了你们拿什么赔啊,那可都是陛下赏赐的布料啊。”
侍卫听完,合着这屋子全是陛下的宝贝,碰什么都不行,蹑手蹑脚跟挠痒痒一样搜查。
锦婳白了一眼侍卫,干脆自己亲自动手。内侍刚要开口,绯绝颜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内侍会意点头。
锦婳倒是温柔地翻来翻去,绯绝颜佯装不在意,却没放过她一举一动。
没多久,锦婳尖叫着带哭腔跑出来,说:“启禀陛下,奴婢,奴婢看到这箱子里有……有……有带血的匕首和血衣。”
戚源崇眉毛一立,大声呵斥锦婳:“休要信口雌黄!”
锦婳柔弱地跌倒在地:“奴婢不敢妄言,陛下亲自一观,便知奴婢所言非虚。”
绯绝颜扭头看着戚源崇,他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她说:“侍卫什么都没查到,她一出手就有血衣和匕首了。”
戚源崇压了压火气,说:“你可知污蔑重臣该当何罪?”
锦婳柔弱地说:“奴婢愿用项上人头作保,绝无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