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待人要亲和,治理国家要以民为本,要用变化的眼光看待事物,还有什么艺术的美妙之处…
总之就是一堆。
阿扎尔听得都麻了。
不过对方讲的还挺有意思,虽然不太符合须弥的价值观,但人家一直念叨,阿扎尔多少听进去了一些。
比如教令院最近对艺术方面的态度都软化了一些,对大巴扎的严查次数也减少了。
就这样,叶鱼絮絮叨叨了好久,时至九点左右才结束,上课过程中还提问了大贤者好几次,以确保他在仔细听课。
给大贤者上课,她大概是第一人吧。
“你真的没兴趣来教令院当学生吗?”
等到对方终于说完了,阿扎尔才问出自己的问题。
“去当学生干嘛,等着你们把我抓起来?”
叶鱼翻了个白眼。
啧,这面罩一直戴着可真热。
“不,你这几天说的这些还挺有意思,我觉得你要是进修一下,也许还能在教令院传播自己的理念。”
固执的阿扎尔难得对与自己理念不同的人起了一丝爱才之心。
叶鱼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很好,看来我说的‘有教无类’理念你已经听进去了。不过,我教育你,不一样是在传播理念吗?而且更快捷。”
阿扎尔瞬间哑然。
“但你这么做可是在犯罪…”
“你们抓不到我。”
“…”
阿扎尔郁闷了。
好吧,她说的是事实。
尽管有着“虚空”帮助,但终端上始终查不到眼前这个绑匪一丝一毫的信息。
他不理解。
“而且,教令院麻烦事太多,我讨厌写论文,到时候别说传播理念了,我毕业都费劲。”
叶鱼又补充了一句,心里想起前世写论文时的艰难。
那段岁月,说多了都是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