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赢点头，“听谭政说起过，说失踪案和人体实验有关，正好你跟我讲讲，这个人体实验是个什么情况？”

陆铭喝了口茶，道：“霓虹国外务省想要搞的实验。”

“那帮畜生！”方赢忍不住开骂。

等他骂完，陆铭才接着说道：“这个实验，本身是瀚海集团起的头，叫CP1计划，是一种将普通人变成异人，将异人变成工具的人体实验，后来……就是我去蛇岛那一次，算是毁了他们的根基吧，瀚海集团不搞这个了，但扭头被外务省给接了过去。这次国内失踪的异人和普通人，大部分应该都在他们手里，还有商会的那帮人，这事儿你也应该知道。”

方赢点头道：“当然知道，办案子是我以前的一个属下，他跟我说过这个案子。”

“宋警官？”陆铭说。

方赢点头，脸上还带着些许得意，“他还不错吧？”

“是不错，很聪明，做事很有风格。”陆铭夸奖道。

方赢笑道：“你继续说，这事儿跟商会有什么关系？”

“这些人，很多人都是自己偷渡离开的，而给他们提供偷渡渠道的，就是商会，他们不仅从中牟利，还进行了一些非法交易，只我们调查到的，就最起码有二十亿！”

不管方赢如何震惊，陆铭继续侃侃而谈：“这二十亿，还是目前能调查到的，我估摸着这背后还得有不少黑色交易。”

方赢沉吟着，道：“那CP1计划现在怎么样了？”

陆铭道：“基本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方赢松了口气，“那就好，那这么说起来，商会的这件案子还没完？”

陆铭点头，“只不过，暂时查不下去了，推出来的都是替罪羊，但都明白，没有人指使，没有人帮忙，他们自己未必敢去做这种事情，我怀疑幕后还是诸葛勋在捣鬼。”

方赢气恼道：“就是这家伙一卸任简直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燕京翻遍了都找不到他，分明都没见他离开燕京。”

与他不一样，陆铭脸上不见恼怒和着急了，只轻描淡写道：“他可是异人，能这么简单找到他，那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