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怎么算?”何夕立刻展开了谈判。
“按招收的人数,一钱银一人如何?”牙商大着胆子报了个价。
何夕摇摇头道:“太贵。每百人结算一次,五两银。”何夕毫不犹豫就把报价砍下去了一半。
“八两银,在下可保证每月不低于二百人。”牙商稍稍做出了让步,并且加大了砝码。
“七两银。可以马上先付你一半作为定金。”何夕寸土必争,讨价还价的架势非常专业。
“成交!”牙商咬着牙答应了何夕的条件。
何夕笑了笑,掏出银子付了定金,同时安慰道:“你不要觉得这价钱吃了亏,你一年要是能给我引进七八千人,那可就是四五百两银子了。”
牙商苦笑道:“崖州一地不过两万余人,哪有那么多愿意外出垦荒的无根之人,老爷您真是说笑了。”
何夕摇头道:“你做生意不能那么死板啊,崖州居民有限,你还可以去别的地方找找嘛,北边的儋州、临高、琼州府城,东边的文昌、万州,都可以去试试嘛。我只管按人头收人给钱,至于你的人从哪里带回来的,那是你的事情了。”
那牙商眼睛一亮:“如此说来,倒是一个极好的办法。只是需要联络各地同行,恐怕还得花费一些时日。”
“那没关系,我们长期在崖州住着,你可以直接来找我们。”说罢何夕便将驻崖办的地址告知了牙商。
“若是有人问起,不知这垦荒的去处何在?”牙商倒是没有被这笔大生意砸昏头,对于这些细节问题也没忘记问个清楚。
“榆林以东,胜利港。”何夕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