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听闻此话,微笑行礼道:“劳县尉牵挂,清恐县尉公务繁忙,不敢轻易前来打扰。今日前来拜访,还望县尉莫要厌烦才是。”
李瑜拉着杨清的手,引着他进屋坐下:“明之能来,我欢迎都来不及,又怎会厌烦呢。”
黄县佐见两人坐定,亲自上来奉茶后便知趣地退下了。
“明之,不知是否已寻得令师的故人?”
杨清按早已准备好的腹稿答道:“唉,清按着地址前去寻找,可是从邻人那里得知家师故人早已搬走,不知去往何方,只待日后有缘再去寻访。”
李瑜关切道:“这却是不巧,那不知明之这些日子可曾觅得居所?”
“劳县尉挂念,清已在少城南垣桂花巷寻得一住处。”
“安顿下来就好,日后我也能前去探望明之。”
两人寒暄几句,就你一句、我一言地聊了起来,这个说了下近来见闻,那个又讲了些风土民情,说道高兴之处皆抚掌大笑,一时之间二人倒也谈兴浓浓。
这时又聊到陈家村的命案,李瑜想起一事,不由问道:“明之,你的破案经过我这几日也不时再回想,只觉大有裨益,只是有一事不明。”
杨清放下茶杯回道:“不知是何事?”
“明之的几处推理我都已明白,就是不知你所言依所谓尸斑就知那王氏已死了至少三个时辰是何意?尸斑作何解?”
杨清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本以为是他的来历仍然被李瑜所怀疑,还想着再丰富一下人设糊弄过去呢,原来是李瑜还在纠结破案的细节,看来李县尉倒的确称得上勤于任事。
“县尉,所谓尸斑.......”
“且慢,明之,你我一见如故,怎么还如此见外,我二人何不以兄弟相称?”
杨清见他突然说起两人称谓倒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停止话头静静地看着李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