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包子他们早归晚出。
白天回来到医院转一圈,然后就回去睡觉了。
我问他们有什么收获,三个人一起摇摇头,说连个清代的锅都没找到。
我安慰他们,这也不是急的事。我现在能下床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到了拆线那天,我看着头皮上宛如蜈蚣般的疤痕,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本来帅气的我,这回算是破相了。
不过这条疤痕倒是给我增添了一点凶狠的属性值,以后的战斗力可能会增加五个点。
拆完线第二天,我出院了。
这天我没看见白露医生,询问护士才知道她今天休班,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相遇。
晚上,娇子做了一大桌子菜,都是对身体大补的。
特别是那个母鸡汤,上面飘了一层油,一口下去,感觉喉咙都在往上冒油。
“果子,这几天我们查了《粤州府志》和《岭南志》,上面有这样的记载。”
我“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孙权时,闻佗墓多以异宝为殉,乃发数千人寻掘其冢,竟不可得。”
“意思就是孙权曾经也发动士兵寻找赵佗墓,但是赵佗生前就对其墓做了十分隐秘的我安排。因山为坟,地面不留痕迹,十分隐秘。”
“按照秦埋岭汉埋坡的说法,这个岭南王墓可能是在山岭上,也可能是在山坡上。”
娇子用手拄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说道:
“那我们明天去买份地图,从地图中查下莞州哪有山岭,我们一一排查就好了。”
“这几天涨智商了,这你都能想到。”
包子和娇子正绊着嘴,敲门声响了起来,立哥放下碗筷去开门,只见程建斌拎着不少东西走了进来。
“出院怎么不知会一声?害的我白跑一趟医院。”
程建斌跟之前判若两人,这又是垫付医药费,又是找人帮忙解决小混混的。
他做这些不能是因为我的人格魅力吧?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他不说,咱们也就不点破,等时机成熟了,他自然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