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是感染什么细菌了,包子你不是药王观的弟子吗?快想想办法,实在太痒了。”
包子呲牙咧嘴的说:
“叫宝哥,他肯定有办法!”
包子边说边挠,脸上已经有点血肉模糊了。
我拽住他的手,这样挠下去,可就破相了。
很快,明哥就拉着睡眼惺忪的宝哥走进来,当他看到包子脸上的情况后,揉了揉眼睛,然后脸色无比凝重的问道:
“你们昨晚招到什么东西了?”
“没有,就是碰到墓室里的泥了!可能泥里有什么细菌。”
宝哥深吸一口气,说:“不要抓了,搞不好会留疤的,咱们得赶紧回津沽,让师父看看怎么回事,我现在心里也没谱。”
听宝哥这么说,我们都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强忍着痒收拾东西,叫娇子和立哥起床,准备马上回津沽。
八爷是和娇子一起睡的,当看到我们三个的情况后,躲在娇子的身后,就像见到瘟神一样。
“这情况爷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们离我远点,别传染到我。”
“就你活的小心,传染给你也死不了,离心脏远着呢!”
娇子将八爷一把拽了过来,这些人里,也就娇子这样对待八爷不挨骂。
八爷美其名曰:好鸟不和女斗。
“别废话了,赶紧出发吧,我真是受不了了!”
包子比我和明哥要痛苦许多,那种痒是深入骨髓的。
而且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水泡挠破之后,不久便会重新长出,这可要了老命了。
“一会上车你们把我打晕吧,要不然我可能撑不到津沽。”
上车后,包子难受的快要哭出来了,宝哥一边安慰他一边对立哥说:
“注意点路边有没有药店,先买点脚气药抹上,应该能缓解一些。”
立哥应了一声,开始注意街道两边,药店是有,但是时间太早没有开门。
“不管了,我去敲门!”
包子让立哥停下车,自己去敲药店的门。
不一会,一个中年妇女骂骂咧咧的拉起卷帘门。
“吊日哩,睡的正香呢……”
我和明哥也下了车,妇女见我们人多,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