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躺在草地上,感受草地的柔软。
“预计后半夜我们就能到地方,但是我觉得咱们今天别急着赶路,过沼泽咱们已经用了太多精力,一口气赶过去,我怕大家都吃不消。”
马占林点点头,说天黑就在草地里搭帐篷露营,养足精神,明天上午到地方就开锅儿。
说实话,走草地也不轻松,但比较起沼泽那要强不少倍。
蹚着草走路,没多久小腿肚子就变得酸沉,就是不露营,我们一直赶路也赶不到。
太阳还没落山,包子就罢工不走了。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地上,说再走的话腿就断了。
其实,干我们这行有时候就像是苦行。
别人看到的是高额的经济回报,却不知道背后所受的苦,遭的罪。
甚至是一不小心,小命就会搭里面。
巴尔特搭起了帐篷,我和包子帮忙,马占林和小松哥用简易的煤油炉烧起了开水,毕竟一天没进热食,确实有些难以承受。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外国人以牛奶面包作为餐食,常年吃为什么不难受。
小时候吴老二也曾让我早餐吃面包牛奶,连吃三天,胃酸的不行,真不如豆浆油条或者豆腐脑大包子来的舒服。
正搭着帐篷,我突然感觉周围的蚊子突然多了起来。
这情况昨晚都没有发生。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
包子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大半袋褐色粉末。
随后他抓了一把粉末扬在空中,很神奇,蚊子接触到这些粉末后纷纷跌落下来,就是没接触到的,闻到这个气味也极速的逃离了这里。
没了蚊子的侵扰,我们很快把帐篷支了起来,包子又在帐篷的四周撒上粉末,他说保证一晚上都不会有蚊子的。
马占林烧开热水,将饼干浸泡到里面,然后撒上一点盐巴,我们的晚饭就好了。
巴尔特用草叶卷了一个勺子,我们有样学样,谁也顾不上什么讲卫生了,将草勺子伸进锅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这感觉,就好像我们吃的是山珍海味。
没有大灰和八爷吃的食物,八爷展翅飞走,自己找吃食去了。
大灰吃了颗蟒心,也不饿,这会缩在帐篷里睡觉去了。
“马叔,咱们的目的地是什么级别的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