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嘎巴拉碗?”
包子拿着嘎巴拉碗,居然还凑上去闻了闻。
“嗯,这就是嘎巴拉碗,人的头盖骨制成的。”
我说完,就等着看包子和闫川的表情,谁知道两人丝毫没有惊讶,包子还把嘎巴拉碗递给闫川欣赏。
“乖乖,谁的头盖骨这么圆呢?”
“你俩不膈应的慌吗?这毕竟是人的头盖骨。”
面对我的询问,包子和闫川一齐对我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同时包子说道:
“你去开人家几百几千年的锅儿的时候怎么不感觉慎得慌?就一个头盖骨,难不成还能活过来咬我?”
我仔细一想,包子说的也在理,于是从闫川手里要过来嘎巴拉碗。
只见碗口镶嵌了一圈红蓝绿三种颜色的宝石,宝石下每隔一段距离有吊饰点缀。
岁月使头骨的颜色变得深沉灰暗,即使如此,曲折的颅骨骨缝也清晰可见。
嘎巴拉碗的碗盖和底座金光闪闪,但我觉得应该不是纯金所制,应该是金银混合而成。
嗯,这还真是一件不可多得多的藏教法器,绛曲连这个东西都能丢,说明这碗与他没缘。
不过话说回来,绛曲要是知道嘎巴拉碗在我的手上,胡子会不会气歪?
“果子,你接下来什么计划?反正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把这个碗给韩铁钢的。”
“知我者,莫如包子。”
“我那是知子莫如父。”
“你爬……”
我将和徐友年的做假计划告诉了包子和闫川,然后吩咐他俩明天继续去钓韩铁钢,等徐友年的嘎巴拉碗做出来之后,便可将韩铁钢这条大鱼拽上来了。
可能有的人会说我不道德,对一个从未谋面的人做局。
江湖就是这样,你我都是局中人,你不做我不做还是江湖吗?
况且韩铁钢不算什么好人,我顶多算替天行道。
我将嘎巴拉碗放在床头,这一晚,我睡的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