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寄风突然回头问:“姑娘,我们曾见过吗?”
欲言又止,上官海桐微笑摇头:“此生第一次碰面。”
时寄风越发疑惑。
既然是第一次见面,为何姑娘露出那般怀念的眼神?
好像多年好友再重逢……
他拱手,转身上马车。
时寄风掀开车帘,凝望那道身影。或许只是错觉吧。
上官海桐看着马车驶远,心里五味杂陈。
上辈子的两位好友,在官场上对自己的儿子多有照拂。
若非如此,老侯爷不会忌惮到示弱隐退。设计一个大局,置她于死地。
上官海桐转身回府。
殊不知有人看到这副画面,并禀报给主子。
王府。
谢秋光眉头紧皱:“你说的是真的?”
家丁点头:“那男子名时寄风,今年参加科考的举子。他是上官巍的得意门生,今日上门拜访。我亲眼看见上官姑娘相送,两人情意绵绵,依依不舍。”
“闭嘴!没影的事不许胡说八道,滚下去。”谢秋光气愤拂袖。
管家和凌择互相看看。谁教的下人?说话未免太夸张了。
谢秋光烦躁走来走去:“那姓时的有多好?”
凌择直言:“连中三元,状元之才。”
管家实话实说:“谦谦君子,探花之貌。”
“你们。”谢秋光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气呼呼坐下,哪哪都不痛快。
管家凑上前:“王爷,没什么好生气的。上官姑娘在孝期,就算谈婚论嫁也要三年后。三年时间,变数太多了。别说时公子,多少个公子出现都不是事。”
凌择挑眉。他心里默默竖大拇指,这是懂安慰的。
谢秋光有些不相信:“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进门是客,她送一送也没什么。”
“时公子是上官巍和上官宴的客人,哪用上官姑娘送。”凌择看热闹不嫌事大。
眉头打结,谢秋光咬牙一拍桌:“她想送就送,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