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花明显是被赵二牛平时吹的牛给迷惑了,不认为自己需要台阶,
“刘哥,他儿子跟我家熊熊能一样吗?我是受害者?凭什么我让步啊,那只猫必须死,十万一分不能少。”
完蛋,这虎娘们,还把我也架在这里了,城管老刘,很是郁闷,行吧,
“那你们再协商,对了,你这个牌匾,申报了吗?什么时候挂的?”
嗯?曲线救国了吗?没事找事了吗?蔡根额头出汗了,这是要罚款吗?
“没有申报过,五年前挂的。”
一个城管小年轻一听蔡根说没有申报,欣喜若狂,非常熟练的开始计算,
“一共大概六平米,一平米每年罚三千,五年就是九万,明天来队里交罚款,三天内把牌匾摘了,重新申报。”
九万?十万?五万?这些数字像是一个个过年时候燃放的大麻雷子,震得蔡根迷迷糊糊的,咋了,就这么多钱?
想拿出手机,找朋友说说情,用手掐住手机半天,也没有拨出去一个电话。
不愿意求人,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人不求人一边高,小交往,没事,为了钱求人办事,就是另一回事了,蔡根很抵触。
贞水茵听不下去了,打开了学霸模式,
“行政处罚,明确规定,一项违法行为,只能处罚一次,第一年你罚款了,以后就不能罚款了。还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区内挂牌匾,不需要城管审批,是物业审批,小区内,不归你们管。”
被贞水茵的一席话给说懵了,两个城管小年轻,同时看向城管老刘,真的是这样吗?
蔡根也被贞水茵说蒙了,也看向城管老刘,真的是这样吗?
城管老刘却惊讶的看向贞水茵,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