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有两米多吧?
不会,这么瘦也没有什么抵抗力啊。
难道是排球运动员?
看着年龄也不像啊,老年组或者寿星组?
这一脸都看不出男女的皱纹,多大岁数了?
一身黑色的运动服,也没穿棉袄,他不冷吗?
蔡根自动忽略了对方的身高压迫,猛地站起身,脖子一歪斜眼瞪着对方。
“大爷,你啥意思?我要上厕所,你推我干啥?”
瘦高老人面色冷漠,看不出什么情绪。
“谁是你大爷,奴家是女的。
你等一会,里面有人。”
我晕,这就更不对了,难道是要包场?
谁有病啊,包火车站的厕所?
再说,你一个老太太,堵着男厕所不让人进,说得过去吗?
“不是,有人咋地,你还要包场啊,一起上不就完了吗?”
老太太有点不耐烦,自己难道表达有误?
这秃子咋就没有眼力见呢?
本着低调的原则,强行解释一波吧。
“里面的是女人,你去不方便。”
哦,那确实不能一起,还真的不方便,蔡根非常善解人意。
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布帘上明明画着一个烟斗啊,是男厕所啊。
回头看看身后,另一边的布帘上画着一个戴帽子的女士,明明女厕所在另一边啊。
“大妈,你进错了吧,那边是女厕所。”
老太太一指女厕所地上的黄色牌子,不耐烦的提醒蔡根。
“你瞎啊?没看到打扫卫生,暂停使用吗?”
哦,蔡根这才看到那个黄色的小牌子,女厕所停用了。
不是,你停用了,也不能用男厕所啊?
这说不通啊。
再说,你包场男厕所,就是推我的理由吗?
动手了,还不好好说话,年龄大,个子高,就是你的依仗吗?
蔡根不满的情绪已经开始滋长了,注意力慢慢的从迫切的生理需求转移到了尊重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