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确实不错。不过,你也会担心风险的发生吧?”
“不会失控,就已是最大的安全。但相对于这个法术而言,若是失效,就会使情况变得超乎想象。或者……我们可以换一个更温和的目标。那样一来,至少有一人的目的可以达到吧?同样,也冒着被碍事的人发现的风险。”
“哎呀呀,你可像是一副撺掇我们兄弟对立的样子。”温酒抱起肩膀,感慨道,“当前最大的威胁,不是什么六道无常,也不是什么天师仙姑,而是带着风云斩的那位朋友吧。”
“朋友啊——”无庸蓝拖长了嗓音,“倒还算不上,这我很清楚。非要说的话,姑且算作同类吧。”
“你真的很执着这个人呢。”
“不过,我想委托你的,并非是去牵制他们——我知道,你也暂时很难与他们为敌,不论从立场上还是实力上。所以至少……不是现在。我倒要问问你,关于那个带着封魔刃的女人,可还有什么消息?”
“自上次联手在六道灵脉中袭击如月君,我们便分道扬镳。她是个纯粹的人,一生都只专注于追求极致的武学。我听闻在很久以前,霜月君还不是如今的露隐雪见时,在这个位置的那个男人便是这副模样了。她正是那人的转世。”
“我知道这回事。他们可——真像啊。”
“器物……是有记忆的,尤其是那等强大的、修罗锻造的兵器。它们多具有认主的特性,就连这紫金降魔杵,也从一定程度上继承了这种特质。”温酒平淡地说,“她一定从‘黑龙’使用过的降魔杵中,汲取了属于霜月君的记忆。那么,她还是真正的她么?不过我们妖怪所认定的,通常就是灵魂本身,至于她究竟是谁……其实无所谓。”
“那么恶口是真正的缒乌么?”无庸蓝问。
“这也不重要。”
“说得不错。果然还是妖怪的思维更适合我,呵呵。”无庸蓝轻笑两声,自言自语般喃喃着说,“那么,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