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给杜明贤的杯子倒酒,知道他酒量不行所以只是倒了杯子底一点。
“满上,谢谢。”
“别逞能!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开店吗?喝多了就会和上次一样头疼欲裂起不来!”
“起不来就算了,反正也不想起…”
“啊?”
“我在玩一个喝酒的游戏——心里不痛快就多喝点儿。”
“这不是喝酒的游戏,这是喝酒的规则!不过你不是一直看不上借酒浇愁吗?用你自己的话说就是‘酒瓶子底下又没有解决问题的方法和答案’!”
杜明贤摇晃着酒杯:“也不算什么问题,只是一种心态,但正因如此才会绝对不好办!”
“到底什么事快说,别打哑谜了!”威廉催促道。
“今天中午,一个孩子不爱吃我做的东西,所以我扇了他两耳光。”
“哦,打得好!不过你现在已经这么霸道了?等再过几天,是不是你会把说你做饭不好吃人的胳膊直接剁了,再做成食物喂那人吃下去,去问问他自己的肉好不好吃?”
“你从哪儿听来这么血唬零喇的东西?”
“雇佣军时期的睡前故事。”
“别说傻话!我只是…不